阿月。107

Hi,这儿阿月。
是个文盲,偶尔写写奇怪的小短篇以及短打。
cp混乱杂食。
看我写的东西不爽了喷几句也不是不行。

【鹰眼个人向短打】虚假徒劳

cp向偏探鹰。
大写加粗OOC预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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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lint回过神的时候,已经不知沿着空荡荡的酒吧后巷走了多久。巷子里仅有的阳光也被褪色、剥落的墙皮渲染至近乎苍白,原本的暖意几乎遗失殆尽。 狭窄的巷道里只有他一人的脚步声和行李箱滚轮轮轴的吱吱作响,偶尔轱辘砸进坑洼发出不甚和谐的撞击声,回荡在墙壁之间。

Clint忽然有些喘不上气。

他为什么会在这儿?

Clint缓慢地思考这本应浅显的问题,步伐跟着思维的节奏一同放缓,鞋跟叩击地面的声音单调地不断重复,保持某种特定的诡异节奏。

这可能是个任务。他看了一眼头顶那片被楼宇挤压成条状的天空。任务。这个词在Clint的脑子里转了又转,他实在想不通为何自己会在任务中这样悠哉。接着他突然想起了神盾、复仇者以及,纽约之战。

哦。Clint眨眨眼,随后又用力挤挤眼皮,脚步重新加快,朝着某个他认定的暂时目标前进。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哪儿,反正他还有大把的时间,用来找一个很重要、很重要,重要到让他不顾一切踏上这段漫无目的的旅途的人。

他没有目的,也没有方法。他只是走,走过宽阔而安静的柏油路,走过狭窄又喧闹的乡间小道;他进出一个又一个车站,走遍一个又一个或闻名世界或不为人知的城市与乡镇。

有些城市,Clint并非未曾到过。可大多数地名都只是作为任务地点被写入报告,他没时间细细游览那些名胜景观。眼下么,他有自己的最高级别任务,既无闲暇也没那份心思驻步赏景。

#

他再次回神时,灰色的天正下着灰色的雨。Clint几乎蜷缩在公交车站那窄窄的长凳上,雨天阴沉的凉意一点一滴渗入衣料,浸透了他的皮肤。

他在找谁?

Clint茫然地瞪视着脚下因雨滴砸入而不断漾开波纹的水洼,双手藏在衣兜里,薄薄一层织物怎么也挡不了来自外界的湿冷。他被雨淋过的发梢往下掉着水珠,偶尔有一两滴雨水顺着后颈滑入衣领。Clint微微颤抖着,将脊梁更深、更用力地弯下去。

灰蒙蒙的阴云,让他看不到近乎冰冷的蓝天。
公交车在雨幕中驶近了,Clint伸展肢体起身时听到每一个关节都沉重地响着,一声又一声在他的身躯中回荡。他拖起自己不大的行李箱登上车去,将灰蒙蒙的车站甩在身后。

Clint想不起来,而又清楚得很自己在找谁。

#

他真的很累了。

Clint顶着苍白的阳光,向每一个过路的行人发出无意义的询问。开始时,他总是说“请问您知道他在哪里吗?”后来,他在步行街上的人流中横冲直撞,像个滴溜溜乱转的陀螺,对人们沙哑地不断重复着“他在哪儿?”或者“你知不知道他?”人们只是匆匆答一句“不知道。”,要么――更多的――如同看精神病人一般看他,有时还要附上一个白眼。

Clint拖着他的箱子进了火车站。然后,冷不丁的,Natasha出现在他面前。于是他做了件蠢事,冲上去从几小时滴水未进的喉咙里挤出沙哑问句,几乎歇斯底里又带着恳求的颤音。
“你找到他了吗?”

Natasha摇头,眼神的毫无波澜中闪过一瞬不应出现的怜悯,或许还有谴责。“我没有。但是你该回去了。”她轻轻侧身避过了Clint想要拉住她的手,盯着他挂着浓重眼袋的、曾锐利如鹰的双眸,仿佛一把尖刀将刃刺入他脑中,翻搅着想要弄清,他可怜的小脑袋里到底还有什么更为愚蠢的想法。

“你是时候回去了。”她重复道,然后扭身消失在人群中,如同从未来过。

Clint怔在原地,呆呆地看着黑寡妇的红发被纷乱的人流淹没。他站了一会儿,然后缓慢地俯身扶起他不知何时倒在地上的、小得可怜的行李箱,仿佛顷刻间整个世界都压在他身上,每个板块都沉重地叫嚣:“他可能就在这儿!”

他还没有找到那个人,却不得不回去了。

他抬脚,买了回纽约的车票。在接下来漫长归程的大部分时间里,他只是坐着,如同一座生硬的雕塑一般僵直,让这段时间磨平他满身的焦躁不安。越是接近那座作为这一切闹剧开端的城市,Clint就越是平静。

鹰眼从不认命,他只是将那些渺茫的、闪着晶莹的光的希望,一铲一铲亲手埋入脑海深处,直到他可以再次启程追逐。

Clint循着似乎尘封已久的记忆找到他自己的安全屋,简单检查后便在屋里褪下便服。就像脱去他作为Clint Barton的满身疲惫和脆弱一样简单利落,鹰眼将自己同时裹进了制服和他几乎全部的冷静自持。

鹰眼也是时候回来了。

当背着箭筒、拎着弓盒走进神盾母舰的走廊时,他仍然这么认为着,直到他同先前几年一样路过那间毫不引人注意的办公室门口。

他看到了那个人。

Coulson正垂目浏览一份文件,和他一丝不苟的形象同样板正地站着,就像专等着鹰眼经过――像过去一样。而恰到好处的几丝随意又让他看上去只是碰巧在那儿,不过Clint才不在乎究竟是哪样。

哦,他现在又是Clint了。

Clint疾步靠近他,并讶于自己还能维持一副冷静的外壳。他听到自己在询问Coulson“你去哪儿了?”,对声音里几乎滴出来的刻意平淡感到许些得意扬扬。

Coulson应该为他的演技表扬他。Clint朦胧地想,随后对方的回应将他的注意拽回两人之间。

“我一直都在这儿。”Coulson如是说,他将这句话里的一丁点讶异尽数收进耳朵,随后为其含义功率全开的大脑再没有余力阻止Clint扑向Coulson,将白花花的文件撞得散了满地。

他想揍这混蛋一拳,想对着他总是不合时宜的长官大吼大叫,想控诉对方是个多差劲的上司。他想说“我他妈为你找遍了整个世界”,想说……

想说“你在就好“。

可他没有机会了,也许永远都不会有了。Clint刚刚发现走廊的冷光灯散发着暖洋洋的热度,甚至还没来得及进一步失态,便匆匆跌回了现实。

他醒来,发现自己身着神盾囚服蜷缩在硬板床的一角,监牢的钢铁墙壁上懒懒地闪烁着几点红光。

Clint从未踏上那段荒诞的旅程,也从未疯狂寻找过那个人。他既没有时间也不被允许,更没有资格去做那些荒唐事儿。

况且他们都知道,即使他做了,也只是一场徒劳。

――END。――

说着断网,然后又爬回来了bushi。
仍然是我的梦。
没有进步。强颜欢笑.JP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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